世韶道:「好!就看你的了!」 次日清早,世韶就到海山家去把他的娘姨请过来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娘姨带着她的女儿小娇,来到施家,丽鹃赶紧出去迎接他,见了娘姨,喜玫 玫的笑道:「娘姨,一起住热闹啦!」 娘姨道:「多谢你老公接我过来,是我心里有点儿不好意思。」 丽鹃笑道:「恐怠慢您哩!」 娘姨道:「那里话了。」 丽鹃叫阿香、阿梅排了好些乾果瓜子,一齐吃了一会。 世韶也不来相陪,有丽鹃在旁边坐下,好像婆媳一般。 娘姨道:「既来打搅你家,每日吃家常茶饭,决不可因我这般盛设。」 丽鹃道:「婆婆不用吩咐,粗茶淡饭而已。」就另取收拾一间房安歇过夜。 次日清早,世韶起来,说要到乡下探个亲去,过几天才能回来,就道别了娘 姨,这是丽鹃叫他这样告别,实躲在施宅僻静的房间里去,娘姨以为世韶果然去 了。 晚上,丽鹃到娘姨房里来,说道:「今夜晚他不在家里,我怕冷清,今晚就 陪着娘姨睡,不知你肯不肯?」 娘姨道:「怎会不肯。」 丽鹃悄悄吩咐阿香去陪世韶睡觉,又叫阿梅办了夜饭过来,和娘姨对吃。 娘姨有一杯酒的量儿,被丽鹃劝了几杯酒后道:「大嫂,我醉了,睡了罢。」 丽鹃道:「收了夜饭就来。」 丽鹃要替娘姨脱衣,娘姨把自家外衣脱去,上了床,向丽鹃道:「分头睡罢。」 丽鹃道:「正要和娘姨说些闲话,同头睡才好。」 娘姨毕竟醉了,真性拿不住,就说道:「我十来年没人同头睡了,也好,今 夜就和大嫂同睡吧!」 丽鹃心想:有定要撩拨她心动才好。 于是对娘姨道:「娘姨脱了衣服睡罢,我们着了衣服便睡不着。」 娘姨道:「是有点儿不好意思哩。」 丽鹃道:「咱俩都是女人,怕什么不好意思呢?」 娘姨好脱去了内衣,赤条条的向床里边去睡了,是二人分被而睡。 丽鹃道:「今夜有些冷,要和娘姨一被睡。」 一边说,一边把身子钻进娘姨被里来。娘姨也难推他,得同被睡了。 娘姨带醉,昏昏沉沉,忽然吁了一口气。 丽鹃问道:「娘姨因何叹气?」 娘姨道:「我今日和大嫂同睡,倒惹的我想起死鬼丈夫,所以这吁了这口气。」 丽鹃道:「想他做甚么?当初过得好么?」 娘姨道:「与我结婚四年,他就过身了。」 丽鹃道:「如今也有好多年了,不知夜间想他不想他?」 娘姨笑道:「怎么不想呢?是命苦也没奈何了。」 丽鹃笑道:「为甚么想他呢?又不是少衣服少饭吃么?」 娘姨笑道:「大嫂睡了罢,不要问甚么想他呢?」 丽鹃不敢做声,见娘姨呼呼的睡去了。 丽鹃叫了两声娘姨不应,便轻轻的把手往他的小肚子底下一摸,见胖胖的一 个馒头儿,周围都是些毛儿,细细软软的,又摸到阴门边,又突起两片儿,不十 分吐出,滑滑的缝口儿,有一些潮湿。 丽鹃心里道:「这妙穴让我丈夫弄一弄,他一定会很高兴的。」 把手指头到阴道里头,轻轻一挖,见娘姨微叫了一声,反把身子仰卧了。 丽鹃叫道:「娘姨。」 又不应,轻轻把些涎沫涂在手指头上,就往娘姨肉洞边擦了,娘姨管睡去不 醒。丽鹃把指头到阴道里挖一挖,又把唾液放些进去,见阴户里外都湿透了。 娘姨梦里觉得阴道里麻痒,有些骚水来,就像撒出尿的一般,流了满床。醒 来时,不禁微微叹了一口气。 丽鹃道:「娘姨又为何叹气,是想起过身的男人吗?」 娘姨道:「我比较早出嫁,初时也被老公涨得叫痛不迭,十六岁那年生了女 儿,下面也不十分紧了,他夜夜和我弄,我下面也有些快活了,是才快活时,他 就了,甚是没有趣。我得摸得他硬时,就扒上去趴上去套弄。后来他死了,我想, 他的死因全我贪淫所致,我怎会不想他呢?」 丽鹃道:「娘姨差了,我们妇人家生了个阴户,有无数的好处,痒起来的时 节,舌头流涎,麻起来的时节,忍不住要出声。男人生了条阳具,也有他们的乐 趣,我常常和丈夫弄,都因他那话儿会抽会撬,人生于世,生死各安天命,男女 可一定弄得快活!」 丽鹃又道:「我有一个侄儿,小时候就和我偷欢,现在也偶然来探望,适当 时候,就偷偷和我弄弄,不要说别的,他那根肉棒对我底下尽根一突,突在我花 心,就快活死了。不瞒娘姨说,死去了一歇,刚才醒转来,浑身都是麻的,尾龙 骨里一阵阵酸,流出淫水来,那才真个是快活死了。」 娘姨笑道:「大嫂怎么做出这样的勾当?」 丽鹃又道:「还不是为偷欢最乐嘛!刚才我所说的小侄,生的十分标致,这 次我丈夫不在家里,又把他叫来同宿,明晚叫他来和娘姨睡一睡也好。」 娘姨笑道:「这怎么使得?」 丽鹃道:「待明天夜里,熄了灯,叫他进房里来和我睡,娘姨在床边躲着, 等我先让他弄干一会儿,说要起来小便,娘姨就轻轻上床,他以为是我,就会接 着弄干你,娘姨再不要做声,等他弄完娘姨,你再起身。让我床和他睡了,那时 娘姨已经满身轻声了,他又不知道弄干的是娘姨,你名节不失,又有得乐了。」 娘姨道:「我守了十三年的寡,难道今日破了戒?」 丽鹃笑道:「妇人守节,起初的还过得了,三四年也就有些身子不快活了!」 娘姨道:「被你说中了!咦!你并没守过寡呀!难道是书上看来的?」 丽鹃点了点头,又道:「娘姨假充了我,和小侄弄一夜,让他着实干得娘姨 快活,也不枉了做了这一世。若怕世韶知道,我也做了那事,怎敢说出去,任凭 你做过什么,谁也不知道,不如我先叫他来弄弄看,怕娘姨被快活的恋住了,不 肯还给我呢?」 娘姨笑道:「如今被你哄的我心动,我也愿不得丈夫了。大嫂,我快三十岁, 从没有真正快活过,不过我的年纪未老,怕会受孕!要弄便叫他射出来的时候, 千万要拔出来,不要连累我没脸见人。」 丽鹃笑道:「娘姨,男人那东西,全是他要出来的时节,比寻常越加红胀, 塞满在我们的阴道中抽来抽去,真个晕死人哩!娘姨若怕有身孕,我有当初做女 儿的时备用的打胎药儿,事先吃一些,就可放心玩了。」 这时娘姨好不正经的,一来是欲火焚身,二来一心要爽,任凭丽鹃抚摸他的 阴户,也不来扯她的手。 弄了一会,天又亮了。大家爬起来,阿香做早饭来吃时,悄悄走到那僻静房 里,就对世韶道:「你昨晚把咱阿香玩得快活吧!我倒费了许多心思替你安排哩, 如今已有十分把握了,好事在今晚。」 世韶笑道:「心肝肉儿,你怎么安排的?」 丽鹃道:「慢慢再对你说啦!记得今晚半夜,我就叫阿香去请你到房里来, 你进房先与我弄一弄,我若要起来时,你就得放我!换上海山的娘姨上床来,你 也不作声,是尽管弄干她,放心在她身上射精,她要起来,你便放他。那时又换 了我上床去,和你再睡一会,天光前你再起身回到这房里睡,这样做事,就天衣 无缝了。」 世韶道:「多谢我的心肝,我一于依了你了。」 丽鹃走到房里来,即对娘姨道:「今晚有好玩的了。」 丽鹃和娘姨在房里说笑。聊了半日,就把世韶的许多的春意图儿拿出摆来看, 娘姨先看完一张,又笑一阵,道:「这样耍了倒有趣儿。」 丽鹃道:「今夜晚他来时让你乐一乐,依了我昨晚说的,包娘姨快活!」 看看午饭都吃了,又吃了晚点心。见阿梅开灯,又见阿香拿了夜饭来了。 二人说笑了一阵,丽鹃走出房门外边,轻轻吩咐阿香道:「我迟些时候叫你 去客房请家俊,你尽管叫你表姐夫进房来就是。」 丽鹃回身对娘姨道:「我的小侄家俊来了,到半夜时,我叫他进来自家房里 来,你可过来了我的房里藏着,我说走起来小解的时节,你就扒上我的床里去!」 娘姨点了点头笑道:「是太羞人,万一出漏子就没脸见人了。」 丽鹃道:「看你说到那里了,我偷汉子的事,娘姨也看不出破绽吧!对不对? 今晚尽管放心好好耍弄一番,这事除了你和我,还有那个会知道。便是我两个表 妹,也知道我和小侄干的事,好事两头瞒,你在中间,何不将错就错?」 娘姨笑道:「我被你弄得我的心都淫了,事到如今,就由得你吧!」 夜饭吃过了,丽鹃扯了娘姨过自己房里来,吩咐娘姨跟来的女儿小娇,仍在 娘姨原来所睡的房里去。 丽鹃请娘姨先睡,娘姨应道:「大嫂,请上床睡。」 丽鹃也不推辞。二人都笑了,上床睡在一起。娘姨在床上翻来复去,那里睡 的着。 丽鹃开声叫道:「阿香,快去请家俊来我房里。」 阿香早已会意,把灯一口吹黑,到僻静房里,请世韶进房里来。 世韶轻轻的走到房门口,娘姨听了赶紧跳起,躲在床边。 听见世韶大踏步步到上面床前。丽鹃故意做轻声道:「最近我老公都在家里, 没工夫会你,真是想死我了。」 丽鹃说了一回,世韶不做声。听床上声响起来了,丽鹃口里哼哼道:「小心 肝,你又大又硬,抽插得我好深!」 娘姨在旁边床上听了,怎生忍的住,骚水流了许多,得把手指往自己的阴道 塞进去,弄了一会,见丽鹃一发扯起娇声来道:「插的我快活!爽死了」 这时节娘姨欲火高升,咬了手指也还忍不住,心里道:「他管自己快活,就 忘记撒尿了,我怎么可以再忍呢?」 良久,才听丽鹃道:「心肝,且慢些弄,我要起来撒尿。」 娘姨听了,知道快轮到自己,不禁紧张起来,丽鹃早已走下床来,撒完了尿 就来扯了娘姨一手,扶着娘姨的肩膀赤条条的上床去,然后摸到旁边躲起来了。 娘姨刚刚扒上床去,世韶心里已知道是娘姨了,就把阳具向她腿缝里乱突。 娘姨赶紧把双脚翘起,张开阴门,世韶把龟头插进她阴道里去,娘姨再也不 敢做声出来,世韶压在肚皮上,亲了一个嘴儿,又把舌头伸过娘姨口里去,娘姨 得含了。 娘姨也把舌尖伸进世韶口里来。 世韶一口啜住不放,狠命命抽了一百余抽,娘姨不曾有这等充实过,便把世 韶紧紧抱住了,双脚紧紧的钩在世韶背脊上。 世韶知道他骚劲发作,啜得他舌头「啧啧」的响,丽鹃听了心里道:「他倒 好受用哩,不过我捉弄人玩,也好有趣儿。」 世韶兴发乱抽,把床弄得伊呀的响,娘姨再三忍不住「啊…呀!」的叫。 世韶扛起双脚,狠命的抽送,一口气干了约有四五百抽,娘姨骚水搀搀的流 出来,口里忍不住说道:「快活!快活!酸杀人呢!」 世韶精液快要出,是刻意不动,提了一口气忍住不 . 娘姨阴道里痒得紧,这时摇来晃去,挤一阵,夹一阵,道:「我的心肝肉, 你怎么不再动了?」 世韶又抽弄了五六十,娘姨又忍不住叫:「我的心肝肉,我就是死了也甘心 了。」 世韶见他骚得紧了,心想:如今他便知道是我,看来也不管了。」 因此开声问娘姨道:「我插得你快活么?」 娘姨骚兴大发,那里还顾得听他的声音,便道:「真快活,心肝肉再突进去 些。」 世韶故意拔出些来,把龟头往小阴唇磨擦,擦得娘姨一发痒得难熬,竟忘记 了自己是寡妇了,见她把屁股管凑起向上,世韶把肉棒略提一提,娘姨就凑来, 不肯离开龟头,世韶尽根抽了三百多抽,娘姨咬的牙根咯咯的响。 世韶知他快活,又把棒儿横突一阵,乱绞一阵,娘姨叫道:「快活死了,但 你千万不可向人说把我干过,以免坏了我的名声。」 世韶一边抽,一边道:「啊!原来是娘姨你,我一时干差了。」 就要拔出来,娘姨抱住道:「我已经被你弄了大半夜,还有甚么过意不去的 话,继续弄来了才好。」 丽鹃在旁边床上叫道:「娘姨,你的本相露出来了,我也不必再躲过了,老 公你继续干她,娘姨也不用起身了。」 说着,丽鹃也赤条条爬上床来。 娘姨道:「如今也顾不得羞了,都是被大嫂所骗,但也快活死我了。」 世韶着实把娘姨抽送,丽鹃抱了娘姨,亲了个嘴道:「娘姨可好么?」 娘姨道:「真是极快活了,我没试过这样爽的!」 丽鹃把手伸到二人交合之处摸索,世韶对她说道:「你不要在那里胡搅了, 等我射她一次阴户,再射你吧!」 娘姨道:「对了,既然把你的心肝肉儿让我玩了,就让野汉子把我弄死吧!」 这时,见娘姨把两手紧紧抱住世韶的腰,把两脚高高搁在世韶的肩上,世韶 挺了腰,粗硬的大阳具又着实抽送了数十下。 娘姨管叫:「快活!快活死了!」 丽鹃道:「娘姨太吃力了,你射给她吧!」 娘姨道:「不,我不吃力,我还要让他再…再弄弄哩!」 世韶道:「你如今这样知趣,一向怎么熬来哩?」 娘姨道:「不瞒你说,一向痒的时节,得把指头挖挖,怎么比得上让你弄呢?」 丽鹃道:「不要再闲话,尽力弄干娘姨吧!」 世韶这时兴发难当,一口气抽了百余抽,丽鹃也心中动兴,又把手去摸世韶 正在抽插的肉棒,笑道:「这两个卵蛋一下下都打到娘姨屁眼上了。」 娘姨也不会答应,把屁股乱颠乱动,将阴户凑送上来。世韶又急急的抽了数 十抽,道:「我要来了。」 丽鹃道:「来得正好。」 娘姨道:「对!我已经够了,你射进来吧!」 世韶又狠命的一气,紧抽了一阵,约有一百多抽,又着实尽根往阴道里乱顶 乱研, 娘姨也快活的紧,大声叫道:「我的心肝肉儿,我真个要痒死…爽死了。」 丽鹃道:「轻叫些。」 世韶忍不住,阳具一撬两撬就射在娘姨阴道的深处,娘姨也肉紧的把双脚紧 紧的缠在世韶身上。 世韶道:「好不好玩呢?我够本事吗?」 娘姨道:「我的丈夫从来不曾抽得这么久,早知道有今夜里这样快活,啊! 我一日不死,我一日都要在这里了,怎么舍得心肝肉儿呢!我还不到三十岁,模 样还不老,情愿嫁与你吧!不知你年纪多少了?家里有老婆么?」 世韶道:「我今年也是还不到三十岁了,一言为定,我决意娶你做老婆了。」 丽鹃笑道:「那么…把我丢在那里呢?」 娘姨还不知道是世韶,道:「我嫁了他,你来探我的时节,仍可和他偷来嘛! 我如今就明白对女儿说,娘守不过,要嫁了,那时你来娶我啦!」 世韶道:「多感你的厚情了,怕你日里不认得我。」 丽鹃道:「认便认得,怕认得的时节,倒不肯嫁哩。」 娘姨道:「怎会这样说,等擦乾净好了,和你开灯坐一回儿也好。」 丽鹃道:「不消动了,你两个抱住睡了,我叫阿梅开灯。」 阿梅正在外面偷听,便走过来开了灯。 世韶管合娘姨亲嘴,便把软鸟儿在她阴道里头还揉了两揉。 丽鹃道:「你会打个连珠炮么?」 世韶道:「我会,我会。」 揉了一阵,阳具也渐渐的硬了。 娘姨道:「大嫂,你怕我当面不肯,如今他就算我丈夫罢了。」 正说这话,却好阿梅开着了灯,揭开了一照,娘姨见是世韶,也羞得面红, 得笑起来道:「啊!原来我又被大嫂哄了。」 丽鹃道:「你怎么灯亮才知是我的丈夫。你两个叮叮当当说了这么多的话儿, 难道还听不出声音吗?」 娘姨道:「快活得要死了,那里辨认得这许多哩!」 世韶道:「刚才你说是我的老婆了,就乖乖让我抽插吧!」」 又抽了一阵,娘姨道:「我被你二人用了心机,坏了我的名节,也吧!我就 任凭你干弄了,不知你们为甚么起这一点心呢?」 世韶道:「是你模样标致嘛!」 娘姨道:「决不是的,我那里比得上大嫂俊俏!你实对我说了吧!」 丽鹃道:「你家的海山把我弄了一天一夜,阴户都弄坏了,我恨他,因此骗 上了你来,等我丈夫弄干哩!」 娘姨笑道:「哎呀!这个畜生!原来倒有这样本事,是累了他姨娘了,施家 的老婆让我儿甥弄,周家的姨娘也让施家弄,一样的丑事,大家说不得了。」 世韶这时阳具也有些软了,便拔出来擦乾了。 丽鹃道:「大家都累了,先睡了吧!」 三人这才静下来,世韶左拥右抱,和她们共头睡了。 以后的几天中,世韶抱抱这个,摸摸那个,兴头上来把娘姨弄一会儿,换过 丽鹃又玩一阵,一根阴茎在两个肉洞穿过来插过去,来回穿梭,好不快活。 但世韶日日弄这两个骚货,却也有些不耐烦了,心里想道:阿香的小穴经了 海山射过,我便偷她,也不算新鲜,阿梅这丫头,我倒也喜欢,无奈海山又把他 黄花开了,这个阿海,我心中是又爱他,又恨他,也作罢了。 又想:有娘姨的女儿小娇,人生得好些,想来也将被海山弄开的,我倒不如 先偷了她,乐得一尝新滋味。丢了烂猪肉,换些燕窝、鱼翅吃吃,却不可口吗? 是娘姨似乎照管得紧,恐怕我把小娇弄了,就影响了戏娘姨的感情,这怎么好呢? 转念再想:不让娘姨知道就得了。 却说那小娇年纪才得十三四岁,身材却早熟了,模样儿妖妖娇娇的,又一向 听世韶和她母亲弄得整夜的响,也常常看见露出了阳具,叫丽鹃和母亲捏弄,当 吹笛一般含在口里耍玩,心里也有些痒痒了。 还常常听到阿香和阿梅在偷偷谈论,问起时,那两个也细细的对他说了,讲 得被男人干弄多么好受时,她是有些心动了,是怕被娘姨打骂,终不敢近世韶身 边。 一日早起,世韶还睡在床上,小娇收拾屋子经过他床边,世韶就搂了亲了一 个嘴,小娇笑的一声,娘姨正好在窗下和丽鹃闲话,不曾听见。 后来,她们走出房门散步,世韶起来洗面,故意叫小娇捏毛巾,世韶伸手往 小娇怀内摸去,觉她的小馒头发育得涨卜卜,却又圆碌碌的,着实一捏,小娇 「哎哟」一声痛叫起来。 阿梅连忙走来问,世韶道:「我踏了他的脚。」也就遮掩过去了。 丽鹃扯着娘姨和世韶去吃了早饭。娘姨坐在世韶脚膝上,单裙掀起,就把世 韶的肉棒儿套到自己肉洞去。 吃完了饭。娘姨又把自己阴户张开,叫世韶摸摸那耻毛儿,见骚水流出来好 些,世韶把手一摸,摸着就流了一手。 大家兴发,又来到房中弄了半日,三人并坐了吃酒。世韶道:「一向三人吃 闷酒,今日要开怀吃一个大醉了。」 众人开怀痛饮,阿香、阿梅迷迷痴痴的也不来收拾杯盘碟碗,一个个醉倒了。 小娇看了是笑,世韶心想:哈!机会来了,一家人都醉倒了,此刻还怕谁哩! 于是一把手扯住了小娇,这时他一则有些酒兴,二则胆大如天,三则阳具硬 得紧,一心要射进小娇的阴户内。 小娇也有些害怕,顾乱推乱挣。 世韶道:「你妈醉了,你将来少不得让海山干弄的,我的阳具小一些,龟头 也比较尖,你先让我弄过了,省得后来一时受那海山那个大肉棒涨裂皮肉的苦。」 小娇狠命撑拒,又那里推得开,得被世韶抱在床上,扯下裤儿来,仰天推倒。 世韶把些唾液擦在她光滑致致的白阴户上,把棒头慢慢的送了进去。 小娇道:「痛的紧,轻些!慢些!」 世韶果然轻轻慢慢的弄了一会,约有二百多抽,精液射出,二人也侧身搂着 睡了。 不料阿香醒来,走进房里来,竟走到床边,把小娇的屁股拍打了三四下。 小娇不知是阿香,忙跳起来道:「不好了!」 世韶也吓得爬起来道:「是谁?」 阿香道:「小狐狸精,亏你做出这样事,停一会你妈醒来,活活打死你哩!」 小娇不敢做声,把手儿捂着小阴户。世韶道:「罢了!罢了!看我的面上, 大家不要说了,省得娘姨她醒来呕气。」 连忙扯了阿香道:「我现在就和你来一次吧!」 说着就扯下阿香的裤儿来,阿香心里正想得到这个东西,也不推却他,世韶 刚刚才射一次精,这次更加耐久,把阿香抽弄得淫液浪汁横溢。 阿梅刚好也撞进来,想缩回去时,被世绍捉住手臂,剥个精赤溜光,架在床 沿弄干起来,这时小娇已穿了裙子裤儿,扶着阿梅的脚踝让世韶在床边上弄。 才抽了四五十抽,忽然丽鹃醒来,一头撞进来,早已看见世韶和阿梅的模样。 便骂道:「梅表妹,你要死了!竟敢大胆偷着干」 世韶慌忙丢了阿梅,丽鹃竟走过来,揪了阿梅耳朵:「谁准许你这样大胆!」 又骂世韶道:「呆东西,眼前的都抵当不过,还要寻野食哩。」 娘姨听到丽鹃骂,也惊醒了,过来问道:「为甚么?」 丽鹃道:「我们醉了,他们大胆偷着弄干哩。」 娘姨早就一心疑着小娇有甚么缘故,便问阿梅道:「小娇和相公玩耍么?」 阿梅道:「正因小娇和表姐夫弄了,阿香看见就夺过去,我撞进来,被强剥 了裤子弄干,又被表姐看见了。」 娘姨大怒道:「死女包,你小小年纪,也这么浪,大了怎么得了!」 不由分说,竟把小娇揪了乱打屁股,小娇也不敢做声。 世韶陪着笑道:「都我贪玩了,搂了她们弄干的,不要计较了。」 说着,他做好做歹,还把娘姨的裙子掀开,当着她女儿面前将男根插到她的 阴户,才平息了一阵纠纷,夜里又两下讨饶,几乎把性命陪上,才见一家人安静 下来。 光阴似箭,日月如梭,已过三个多月,铭泽和海山这边也有进展。 铭泽始终对海山的屁股有莫大兴趣,于是海山以娶秀玉为条件,才答允和铭 泽继续男风的勾当,铭泽当然满口答应了。 海山还趁机游说铭泽娶阿娇为妻,并接姨娘过去李家一起住,因秀玉过门后, 李家未免太清静了,铭泽也同意。 却说这晚新婚之夜,一对新人进了洞房,关了房门,在灯光之下,海山将秀 玉的脸儿一看,新娘子竟比从前俊俏百倍。 秀玉将海山一看,也抿嘴笑道:「好一个美貌小汉子。」 海山不禁搂着她亲了一个嘴,叫道:「亲乖乖,你再叫我一声吧!我听得心 里酥酥麻麻的,好不受用!」 秀玉娇声再道:「我的亲亲,小汉子,心肝肉儿!」 一连叫了五六声,叫得海山浑身痒痒,下边那条肉棒如铁硬一般,早已勃起 来了。 秀玉道:「我的乖乖,你那裤子里藏了甚么?这般硬突突的呢?」 海山笑道:「也没藏着什么,天生着一根上次让你快活过的宝贝。」 秀玉笑道:「噢!是那要命的肉棍儿!何不再拿出来耍耍?」 说着,便用手去扯海山的裤子。 海山道:「你扯他作什么?你我不脱光光的来弄岂不是更方便?」 秀玉道:「也好!」 当下把互相衣裤脱去,一齐爬到床上,立刻把阳具插进阴道里,秀玉用手一 摸,惊道:「哇!如今好像又长大了许多,把我的阴道撑得绷紧,周围没有一丝 的缝儿。」 海山道:「我的阳具大,你的阴户也不小。」 秀玉道:「两件东西不在大小,要合适。」 海山道:「我的心肝,你也知道交媾的道理吗?」 秀玉道:「我和哥哥是干弄,不常谈起,我的亲乖乖,你说与我听吧!」 海山道:「女人睡在底下与男人交媾,不应叫男子一人着力,定要将身子耸 动起来迎凑,男人抽一抽,女人让一让,男人顶一顶,女人凑一凑,不但替男子 省一半气力,他自家也讨一半便宜,天下快活的事,不是一人作得来的。」 秀玉听了,浑身麻麻的,道:「我的风流小乖乖,我的阴户痒痒了,你快着 力插,我现在就跟你合作吧!」 海山把阳具抽出一看,见水汪汪浸湿,用手把阴户一摸,那骚水十分滑溜, 心里道:「有趣,有趣!」 再重新插入阴户内,一气抽了数十抽,边插还边啜着秀玉的奶头,口中淫声 婉转。 不多时,秀玉双目闭上,淫水大,海山也忍不住,把龟头顶着她的子宫射精 了 . 秀玉清醒来,抱紧男人叫道:「心肝,真玩得我快乐。」 俩人遂起身,海山仰卧在下面,秀玉把阳具拿在手中,捏弄片时,那男根仍 旧又硬了起,套在阴户上,一起一落。 海山欲火烧身,道:「我的小美人儿,真是乐死人了!」 秀玉笑道:「你乐是小事,我比你还快活呢!」 海山道:「你夹紧些,我的精又来了。」 秀玉一连又坐了数十下,海山又精了。 秀玉慌忙取纸巾揩了,喜玫玫的道:「此次你的精得比刚才快些。」 海山笑道:「我好兴奋,顾不得了。」 此时已交四更将尽,二人嘴对嘴,腮对腮,肌肤相凑,四肢交缠,眠在鸳鸯 枕上。 却说世韶一日和丽鹃道:「海山这个屁精,弄破了你的阴户,我虽干过他的 姨娘和表妹,但这笔帐尚未了结!」 丽鹃道:「对!他玩了你的老婆,你也应该玩他的老婆才扯直。」 世韶道:「他新娶的李铭泽的妹妹,十分标致,是一时不能急切弄到手,而 且他姨娘仍是邻里,这事有点儿麻烦的,你有什么办法吗?」 丽鹃道:「我有一条计策,包管弄得他的老婆。」 世韶道:「你有甚么好计?」 丽鹃道:「拣个日子,将秀玉接在咱家,将酒灌个醉,那时就任你干弄就是。」 世韶道:「海山那个屁精,是极聪明的,不知肯不肯让他老婆过来?」 丽鹃道:「要妥善的温存海山,就行的。况且他的屁股又是你戏过的,再无 有不叫他老婆来的。」 世韶道:「事不宜太急,且缓缓乘机而为就是了。就哄了他来,弄不了一日 半日,倒惹起我的馋虫来,还不如不弄呢!我们的房子舒适!依我看了,不如把 海山夫妻二人请来同咱家居住,却也是一生的快活,岂不是长久之计!」 丽鹃道:「若在一家同住,我也难脱海山的手了。」 世韶笑道:「我的心肝,本来就已经是个让他干过的阴户,还怕什么呢?那 秀玉是还是个嫩蕊,把你这旧阴户合他兑换,也不算折本。况且还有海山的屁股, 这是有利可图的买卖,咱决意要作一作。」 丽鹃笑道:「若如此说来,我这阴户仍是叫海山弄干了。」 世韶笑道:「不过是个骚穴,何用许多讲究。」 丽鹃又笑道:「不怕老实说,我这个旧阴户也想再让他的老肉棒捣弄捣弄了!」 世韶道:「对!不过这次你可要弄得他丢盔弃甲,赢回面子了!」 第二天,世韶遂把同居的事情,到了海山家中商议。 世韶道:「好久没和你弄过,有点想念了,不知你会不会这样?」 海山道:「大哥想念小弟,不如小弟思念阿嫂哩!」 世韶道:「阿嫂是残花败柳,怎比得弟妇出水荷花,娇艳嫩蕊。」 海山道:「秀玉虽然美貌,但也早已被铭泽弄过,能算是二手货了。」 世韶道:「弟妇是二手货,阿嫂就是三手的了。」 海山笑道:「怎么是三手的呢?」 世韶道:「阿嫂在家时就与她的侄儿偷偷摸摸,又与阿弟玩伤个阴户,现在 我手头干弄,这岂不是三手了么?」 海山听了呵呵大笑。世韶也笑了一会,一把将海山扯住,道:「我的肉棒硬 了,你的屁股给我玩弄玩弄。」 海山道:「这是大哥后宅门,谁还能不让你出入?」 当下解了裤带,脱了裤子,露出雪白的屁股。世韶有许多日子不曾戏弄,如 今又弄这事,就如作梦驾云一般快活,将阴茎玩进屁眼,着力抽了七八百抽,觉 得一阵痛快,「哎呀」一声,那精便了。 海山也十分动兴,后边丢了屁股,前边用手捏弄阳具,把那精液也在地上。 世韶一看,笑道:「阿弟如何也了?」 海山笑道:「我这里想阿嫂,想得了。」 世韶道:「阿弟虽这般想着阿嫂,却不知阿嫂想念阿弟之心更加百倍。」 海山道:「这话怎说?」 世韶道:「昨日晚上正睡得熟熟的,听他梦中里叫道:「心肝长,心肝短, 我受不得了,你玩死我吧!」及至醒来,说是阿弟戏他。叫我用手往他阴户里一 摸,那淫水简直如山洪暴发,泛滥成灾。」 海山心痒痒道:「阿嫂既这般想我,不知阿哥还肯发善心让阿嫂再跟我弄弄 呢?」 世韶道:「阿弟既然爱上阿嫂,不知阿弟要把他长弄,要把他短弄呢?」 海山道:「长弄是怎样,短弄又怎样?」 世韶道:「短弄不过一次两次,长弄包管阿弟终生受用。」 海山道:「若得阿哥如此大恩,来生仍旧要阿哥弄我的屁股。」 世韶笑道:「但是你我两处居住,昼夜往来,始终不太方便!」 海山道:「阿哥一片好意,但我还不知秀玉的意思如何!」 世韶道:「这事要阿弟同意,还有何不可呢?」 海山笑道:「如若住到你家,阿哥亦不是吃素的吧!」 世韶笑道:「这与素食又有什么关系呢?」 海山道:「我抱着阿嫂,大哥岂会放过秀玉?看人吃醋,眼眶也酸。况且弟 妇虽非倾国倾城之貌,而温雅情趣总和阿嫂有不同的好处,这一点我虽不敢夸口, 你应该也看得出来呀!」 世韶听了满脑子快活:「弟妇既如此好玩,你更加应当竭力周全于我。」 海山道:「放心,小弟一定诚心以报。」 世韶听说,满心欢喜,又把肉棒弄得硬硬的,对准屁股门儿,重重又抽了数 十抽。 海山的屁股也觉得异常快活:「哥与弟今生之缘与作夫妻无异!」 世韶忍不住又了,海山亦动情起来,问道:「大哥快活吗?」 世韶道:「弄阿弟的屁股,紧紧恰恰,比那处女的阴户还快活几分。」 当下把阴茎抽出,海山用手往那处一摸,那屁门边似稠鼻涕一般,忙用纸巾 抹了,又把世韶的阴茎也擦了,海山把他的龟头吞在口里,吮得「啧啧」有声。 世韶笑道:「你把我的阳具吃的这般有趣,我快活上来又要玩了,快吐出来 吧!」 海山正吃得兴头的,那里肯吐,世韶一阵快活,那精便在口中。 海山把嘴咽了几咽,就像喝了一个生鸡蛋一般。 却说秀玉见海山去了多会,不进房来,心下甚是疑惑,便俏俏的来到客房窗 下,见房门关着,秀玉侧耳细听多会,把二人说的淫言秽语,句句听在心里。 又从窗缝张看,见海山露着光光的屁股,迎肉棒进去,还见含在口中吸吮, 心里暗暗的笑道:「原是来男人也这等不知羞!」 秀玉不动声色看罢,仍俏俏的回房去了。 这里世韶与海山弄完了屁股,各自整理好衣服,世韶作别回去,临行又把同 家居住的话叮嘱了一遍。 海山道:「大哥放心,我记得了。」 却说海山到了房中,秀玉一看,不觉抿嘴而笑。 海山道:「我的心肝,你笑什么?」 秀玉道:「我笑你不像个男子。」 海山笑道:「我怎么会不像男子?」 秀玉道:「你既是男子如何叫那汉子戏你的屁股?」 海山道:「如今同性恋已合法化,你应该知道呀!」 秀玉道:「但是他白白弄你,你又不弄他,却是为何呢?」 海山道:「哦!那是以前的事了,世韶的老婆也十分标致的,世韶曾经准许 我和他老婆干那回事,我还把他老婆的阴户弄损干肿了。」 秀玉道:「他老婆被你弄的这个模样,他会不会恨你呢?」 海山道:「他来的意思,是请我们到他们的大宅同住。他家屋新地方大,我 方便接近阿嫂,而你…搬过去后,我不管束你的妇道啦!」 秀玉道:「这个…噢!我的心肝肉儿作主,全听你的就是了。」 过了几日,海山夫妇果然过来世韶家里同住。 世韶和丽鹃夫妻二人,见海山和秀玉来到自己家中,都不胜喜悦,丽鹃见秀 玉人物标致,秀玉见丽鹃模样美貌,彼此羡慕不已,两个竟结拜成姐妹。 世韶与海山本来就称兄道弟,彼此十分亲热。 到了晚上,摆出一桌酒席,世韶与海山坐在一起,丽鹃与秀玉坐在一处,由 阿香持壶,阿梅把盏,阿香满斟四杯,世韶殷勤的先递给秀玉,秀玉伸手接杯, 世韶见他洁白的手儿尤如葱枝一般。又在灯下将她娇滴滴的模样一看,几乎已魂 飞魄散,精神恍佛。 秀玉见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,不禁满面羞惭,将杯接过后,秋波也把世韶 一沤,却也是个极俏极俊的男子,羞得把粉颈低了,是不出声说话。 丽鹃道:「妹妹何必害羞,亲大伯又不是外人。」 海山道:「也难怪她害羞,这是头次相处,以后就好了。」 世韶道:「我说话会有些欠雅,弟妇可不要见怪。」 海山道:「那「雅」字原来是社交充场面用的,我们兄弟情同手足,直肠直 肚的,那里还用扮斯文!想什么就说什么了。」 秀玉也娇滴滴道:「对了!都是是自家人,不敢见怪的。」 世韶道:「弟妇不仅人漂亮,说话也好听,你一出声,我阳具就硬得像铁棒, 哇!受不得了,快把你的阴户拿出来让我玩玩吧!」 秀玉想不到世韶这么直接,一时羞得她满面通红,站起身往外就想走。 丽鹃一把扯住笑道:「不就是阴户嘛!你有,我有,阿香、阿梅都有的,你 就别害羞嘛!」 阿香、阿梅也在旁边直笑。 海山笑道:「大哥这次是故意讲粗话,其实他蛮有学问的!」 世韶道:「咱们兄弟原来就喜欢做没学问的事,若要论起正理,我先前就不 该弄阿弟的屁股,阿弟也不该弄大嫂的阴户了。」 海山道:「有理有理!既然已经弄过,就不要再拘谨了。看!我的肉棒也硬 了,阿嫂也把阴户拿出来让我弄弄吧!好久没干过大嫂,我已好心急要再插插你 的洞儿了。」 丽鹃道:「我早已经叫你玩过了,还用你出声!可是你看,你老婆还扭妮着 呢!」 海山向秀玉道:「不用害羞了,今晚你是少不了给大哥上的啦!」 秀玉道:「真荒唐!这事全是你们把我圈套了!」 阿香插口道:「本来是极快活的事,又何必这般推托呀?」 阿梅亦笑道:「对了,也是你自把阴户送上门来,还能怨谁呀!」 秀玉骂道:「你们这两个小油嘴,夹着两个小肉包子,倒会说风凉话!」 丽鹃戏道:「好妹妹,别和我表妹们斗嘴了,她们的小肉包子早夹过我老公 的大肉肠了,你也快点脱光光,打开你的肉包子,乖乖的叫你大伯玩肉夹包吧!」 秀玉此时口中虽说不肯,心里早已动兴,是不好意思自己动手而已。丽鹃用 手去扯下秀玉的裤子,露出一个大白屁股和两条雪白修长的嫩腿来,世韶则双手 捧着秀玉的大白屁股,把她半裸的肉体抱在床上,急急忙忙就在她脸蛋亲了两个 嘴。 丽鹃趁机帮手把她上身的衣服剥得赤条条,秀玉用手遮住脸儿,还有几分羞 色。 世韶亦脱了衣服,架起秀玉的两条腿,把阳具向腿缝里乱撞,见淫水已经已 经流出阴道口,双脚也自动分得开开,让男根尽根插进。 世韶把身子压在妇人肚皮上,把自己的胸部贴着她的乳房又再亲了一个嘴, 还把舌头伸过秀玉口中,秀玉得含了,世韶又把舌尖舞动,把秀玉的舌根拱了一 拱又一拱。 秀玉也把舌尖伸到男人嘴里,世韶啜住不放,把下面的肉棒狂抽猛插。 见秀玉已经兴奋起来,阴道里淫水直流,牢牢的把世韶抱住,双脚紧紧勾住 世韶背脊上,世韶知道他骚水发了,越发兴动,乱抽乱捣,把床弄得几几的响, 秀玉再也忍不住叫道:「啊呀呀…爽死我了!」 海山、阿香、阿梅三个一齐笑了起来。 丽鹃问道:「小淫妇,你刚才那份娇羞现在何处?」 秀玉道:「我…如今顾不得了。」 世韶提起她的双脚狠命顶送,约莫有数百抽后,秀玉的骚水漂漂如流水,又 忍不住说道:「亲哥哥,你尽管玩吧!爽…爽死我了!」 世韶本来快要射精,好故意不动。提了一口气,忍住了精液不,秀玉的阴户 里痒得紧,是摇来摇去,挤一阵,夹一阵,嘴里说道:「我的乖乖肉,怎么不动 了?」 世韶屏住气又顶了百顶,秀玉忍不住叫道:「好哥哥,我被你玩死也甘心了!」 世韶见他骚得极了,便问道:「我的宝贝,此刻你好快活吧!」 秀玉骚兴大发,娇滴滴的答道:「不告诉你!」 世韶故意拔出,把龟头在阴户门擦抹,秀玉更加痒得难过。好把自己的屁股 凑上来。世韶刚故意要把阴茎往上提,秀玉已经比他还快,她把阴户往上一套, 龟头被她嵌入阴道后,就贴着男人的肚皮再也不肯离开了。 世韶趁势又尽根连抽了数十下,秀玉咬的牙根吱吱的响。 此时阴户和阳具频频离合,抽送的响声不绝,十分有趣。 海山看了多时,见自己一个活色生香的俏老婆被世韶弄干得七死八活,眼中 甚是冒火,一把将丽鹃按在凳上,二人也各自脱得光光的。 海山双手捧过丽鹃的脸来,亲了一个又一个的吻。 丽鹃道:「我的乖乖,该咱俩叙叙旧情了!是你的这宝贝实在也太大了,还 得慢慢的干弄才好。」 海山此时恨不能把兄嫂的阴户弄破、弄裂了,好满足自己欲望,便假意应了 几声。 丽鹃自动拍开两条雪白的嫩腿,搁在海山肩上,同时曲膝把阴户凑上来。 海山笑道:「我的心肝,不玩老一套好吗?」」 丽鹃道:「那…我们玩什么新花样呢?」 海山道:「那边玩阴户,这边也玩阴户,那里有什么趣味?」 丽鹃道:「依我的乖乖肉了,要怎么弄才好呢?」 海山道:「那边玩既然阴户,这边就要弄屁眼才有趣。比如两台戏,要是唱 的都一样,那有什么看头!」 丽鹃道:「我的小肉儿,真是知趣!」 说着转过身来趴伏在床上,把个阴户夹在腿里,把屁眼高高突起。 海山却不先弄屁眼,使了个隔山取火的手段,把阳具插在她的阴户内弄干起 来。 丽鹃道:「我的汉子,你为何不弄我的屁眼,又去玩阴户呢?」 海山道:「你这屁眼比较幼嫩,等我抽出你阴户里的淫水,抹在屁眼上,滑 溜溜的,省得心肝宝贝吃苦头。」 丽鹃道:「我的野男人真知趣!」 海山着力抽插,抽得她淫水从两腿直流到脚根。抽多一会儿,把阳具抽出, 沾了些骚水抹在屁眼上,果然滑溜溜的。海山把阴茎徐徐插入屁眼,丽鹃却不甚 疼痛。海山着力抽了多会,那屁眼不住的吱吱的响。 世韶回头看海山,海山也回头看世韶,秀玉看着丽鹃羞笑,丽鹃看秀玉也是 笑,旁边的阿香和阿梅也不住的笑,这边弄屁眼,比那边玩阴户还热闹些。 世韶见海山弄丽鹃屁眼,吱吱的响声不断,世韶高兴起来,便从秀玉的阴户 里抽出阳具,到了这边,抱住海山的屁眼,将大肉棒塞进去。 海山扒在丽鹃背上,世韶扒在海山背上,海山前边抽一抽,世韶后边也抽一 抽,前边动,后边也动。 秀玉见世韶拔出阳具去玩海山屁股,对自己却不瞅不睬,太不够意思,也到 这边,伸出嫩手儿把海山的肉棒从丽鹃屁眼里拔出来放到自己的阴户里。 世韶仍然是双手抱着海山的屁股干弄,海山又把秀玉前边抽插起来,丽鹃看 得眼热时,也把世韶的阳具,用手从海山屁眼拔出,插到自已屁股内。 这边弄的阴户声「噗哧噗哧」响;那边弄的屁眼「咕吱咕吱」叫,两边劈啪 响亮,如油锅煎豆腐一般,甚是有趣。 再说这阿香看得动兴,俏俏问阿梅:「这样快活的事,你眼热吗?」 阿梅道:「那是当然的啦!怎会不眼热?」 阿香笑骂道:「小淫妇,你那小阴户有多能耐,也敢眼热。」 阿梅道:「阴户不在大小,要深洞就行。」 话刚说完,早被海山听到,忙说道:「小妮子浪极了么,如今你这小阴户, 莫非比从前又深了么?待我再试一试。」 阿梅早是被海山弄怕了,听说海山要再弄她,吓得「哎呀」一声就往外走, 却被身旁的阿香一把扯住。 海山赶紧放开丽鹃的屁股扑过来,双手把阿梅抱在床上,把她身上的衣服脱 了个精光,暴露出浑身如雪的一个小身躯,秀玉也过来替她拍开两腿,露出个肥 肥满满的小阴户,见上面连一根毛儿也没有。 海山用手把阿梅肥厚的阴户皮一翻,里边红润细嫩,又把阴户边的幼肉用手 指扣了两扣,就硬生生把他的阴茎插了进去。 阿梅忍着痛让他玩,感觉上却也不像以前那般吃苦的模样,及至抽了数十抽, 阿梅尝着滋味,也渐渐的觉得快活,竟把阴户迎上来。 海山知道她快活了,又顶了一阵,研了一阵,左插右刺,往下又挖一会儿。 阿梅快痒难当,浑身乱摇,嘴里直叫道:「啊!快活…死了!你玩死我吧!」 不多时,淫水大,目瞪口呆,手足冰冷,已昏死过去了。 海山喘着气继续抽插,见她醒来才说:「小骚穴,今次知道好处了吧!」 阿梅叫道:「野汉子,小阴户刚才爽死,你又把我玩活了。」 海山又抽七八抽,阿梅道:「啊…我又了。」 世韶见他这般热闹,遂把秀玉抱在床上,让秀玉的屁眼耸得高高的,又把阿 香抱在床上,脱得光光的,也要她屁股翘得高高,还把丽鹃也叫来,一样把屁股 昂得高高的。 海山一回头,见那边一连排了雪白三个的圆屁股,笑道:「她们既然如此, 咱俩何不也到那边迁就迁就!」 也把阿梅抱在床上,阿梅不用吩咐,自己把屁股翘得高高的。 世韶问:「阿弟先要弄谁?」 海山道:「我先弄自己的老婆,自从娶了秀玉这几个月,阴户是弄熟了,屁 股却还没有弄过,刚才先被你弄去了,现在自己也应该试一试。」 海山也问道:「你要弄那一个?」 世韶道:「我也不好让自己的老婆空着屁股,还是弄丽鹃好了。」 阿香对阿梅道:「她俩的屁股有了主儿,咱俩的屁股便省下了。」 世韶道:「那里省得下,你们且作备用,我自有安排。」 正说着,听窗外一人嘻嘻的笑了两声。 你道他是谁?就是抢了世韶老婆初夜的男孩子,也就是丽鹃的小侄家俊,因 恰巧送东西来施家,还留在书房睡着。半夜里起来撒尿,见房门关着,却亮着灯, 传出嘻笑。 家俊听得疑惑,自言自语道:「这个说快活,那个说受用,这个说阴户,那 个说屁眼?到底里边正在搞什么回事?」 听够多时,听得阳具也硬了起来,便悄悄从窗眼往里一看,见床上一连排了 四个大白屁股,像四只肥羊一般。 家俊禁不住笑了两声,被世韶听见,忙问道说:「外面是谁在笑?」 家俊那里敢应,赶紧一溜烟往书房去睡了。 世韶披了一件衣服,开门一看,那里有人影?又忽然想道:「此人必定是家 俊了,我却把他忘记了。」 忙到书房去,在床上一摸,摸着家俊,见他口中尚喘气不息,又往心窝里一 摸,还在扑扑的急跳。 世韶问道:「刚才是你笑了两声么?」 家俊不敢隐瞒,便对世韶实说了。 世韶却不怪他,其实他也是极爱他的,因为也早和他有一腿。 家俊故意装出些娇态,叫世韶弄他屁股。 世韶叫道:「我的兔子,好久不见,正想弄弄,倒是我的乖乖知心。我如今 也给你个快活。那屋里有四个阴户,有两条阳具,玩得不够热闹,我看你这条也 可以充数,何不同到那屋里打一个混仗。」 家俊听了,笑道:「有姑爷在那里,我怎么敢去呢?」 世韶道:「去吧!我谅海山也不会怪你。况且海山的屁股也和你一样,都是 我弄惯干熟了的。」 家俊听说,满心欢喜,遂跟着世韶走进大房来。四个屁股仍然排列好好的, 秀玉从腿缝里一看,见有两人进来,慌的爬起来,丽鹃和阿香、阿梅也都惊觉而 纷纷爬起来。 世韶道:「不必惊慌,刚才在窗外笑我们的不是别人,正是阿鹃的小侄家俊。」 海山道:「你带他来干什么?」 世韶道:「我刚才到外边一看,并无人影,及至书房床上一摸,家俊独自一 个在那里孤零零,咱在这里荒淫欢乐也心不安,况且刚才他看了,让他来一起玩!」 大家一齐道:「好,就和他一起玩了。」 家俊听了这话,喜出望外。 海山道:「这男孩子模样迷人,我先把他的屁股弄弄才痛快。」 世韶道:「哈!这个自然,是他自己送上门的。」 家俊也不推辞,脱得赤条条的身子凑到海山身边,海山把阴茎弄的铁硬,叫 家俊吮吸,家俊口吮得十分滑溜,啜得海山的男根更加红润可爱。 丽鹃看得高兴,那肯叫他弄家俊的屁股,便从家俊的口中把阳具取出,扯到 床上,把自己的阴户张开,将龟头塞了进去。 海山淫兴大发,一气抽了百多抽,抽得丽鹃娇声婉转,阴户内连响不绝。 世韶看得高兴,也叫家俊吮,家俊用口去啜,秀玉也过来,把世韶的阴茎顺 手牵过去,自己坐到凳上,把两腿搁在世韶肩头上,世韶提起肉棒,插进她阴道 乱抽乱插,左刺右捣,上挖下撬,还不时在中间对准阴核连抽带磨。 抽了一阵,干得秀玉痒快难当,叫道:「我的心肝,不好了!我要死了!」 登时闭目合眼,浑身乱颠乱摇,世韶知是淫水已到,也陪着射精了。 这里秀玉和世韶弄的热闹,那里丽鹃和海山弄的爽快,家俊在旁看得十分眼 热,遂把阿香扯在椅上,把她的小阴户一看,十分鼓蓬。 家俊淫兴大发,把肉棒插进,急急抽送。 阿梅过来把阿香的阴户皮捏住,笑道:「你两个顾着弄,怎么都忘了我呢?」 家俊道:「我一条阴茎,如何分的开?等弄完他,再弄你吧!」 阿梅道:「我这阴户里痒的难受,你先与我杀杀痒,再弄她啦!。」 阿香道:「小妮子的阴户有多痒,也敢在这里弄嘴舌。」 家俊拔出得阳具来弄阿梅,阿梅喜得把家俊的肉棍用口吮了一会,自己坐在 在交椅上,两腿大张。家俊摸阿梅阴户,道:「好一个极嫩的小阴户,真有趣!」 说着俯下去对小阴唇亲了一个嘴,把舌尖舔舐了一会,下边那肉棒似火热一 般,插进阿梅的小阴户内乱捣,捣得阿梅骚水直流。 抽了一百有余,捣得个阴户洞门鲜红,海山一看,见他玩得有趣,便丢了丽 鹃的阴户,抽出阳具来,到家俊背后。双手搂住家俊的腰,把家俊的屁股弄将起 来。 世韶一看见弄的热闹,也丢了秀玉的阴户,拔出阳具来,又到海山的背后, 手握住阳具也将海山屁股玩将起来,前边家俊、中间海山、后边世韶,一抽一齐 抽,一送一齐送,四个人弄的有兴,前边弄的阴户响,后边一对弄的屁股响,惟 有丽鹃、秀玉、阿香的阴户却是闲着了。 丽鹃对秀玉道:「要不要把你哥也请过来一起热闹。」 秀玉道:「也好,自我嫁出后,都好久没有和哥哥亲热过了!」 丽鹃遂吩咐阿香去请铭泽过来,阿香道:「我一个人不敢出去!」 丽鹃道:「你是怕黑,还是怕打?」 阿香不敢再出声,穿上衣服后就出门了。 铭泽听说这边有热闹场面,便欣然带了娘姨、阿娇一齐过来。 一进入施家大房,立即为眼前的场面看呆了!正在胡干的人们也把动作停下 来。 丽鹃不由分说,就先叫娘姨等人脱光身上的衣物,娘姨那曾在这么多人面前 赤身裸体,当然不肯,但丽鹃那里由得她不脱,当场叫两个表妹把她剥得一丝不 挂。 接着,世韶便把娘姨推跌在地,跪在她后面干进去,娘姨的阴户一被阳具插 入,立即乖乖挨插,不再挣扎了。 世韶抽插了十几下,便招呼海山过来接力,海山那曾入过自己的姨娘,犹豫 间已经被丽鹃推将过来,并亲手执着海山那条六七寸长的大阳具塞入他姨娘的阴 道里。 娘姨连双眼也不敢睁开,乖乖的任她外甥弄干。这边的秀玉把自己一具光脱 脱的裸体向哥哥铭泽投怀送抱,那那边的世韶脱离娘姨的肉体后,已把阿娇抽丝 剥茧,脱个精赤溜光,抱在腰际摸奶撩阴。 丽鹃见她老公在玩幼齿,也径自找家俊再续前缘,当家俊的男根插入她的阴 户时,把她肉洞边沿的嫩肉挤得鼓起来。 丽鹃笑着说道:「当初和你初试云雨情时,你是那么幼小,甚至没把我的处 女膜完全撑破,如今你那么粗壮,把我入的涨涨闷闷,好不过瘾!」 家俊也道:「姑姑那时的奶子像小笼包,现在却是我一只手也握不拢了!」 说着,就边抽插,边用嘴巴去啜吮她的奶头。 这时,闲下来的肉洞剩阿香和阿梅,她们围着铭泽,每人替秀玉扛着一条大 腿,张开着她的阴户让男人抽插。 秀玉不好意思独霸,被插了一会儿,便挣扎着爬起来,让阿香和阿梅也尝尝 她哥哥肉棒的滋味,铭泽虽不能均分雨露,也算在阿香和阿梅两姐妹的阴道中各 抽插了数百个出入,把她们弄干得淫水如泉涌,最后再插回秀玉的肉身,直弄干 到在她阴道里射精。 这时,娘姨已被海山抽插得软在地上爬不起来,海山把她抱在怀里,娘姨娇 喘吁吁地说道:「快去玩你表妹吧!别要我女儿让世韶独自快活嘛!」 海山本来就想试试小表妹,无奈她的姨娘未到李家时管得太严,一直沾不到 边,这次听了姨娘的话,还不赶紧过去阿娇那边。